哑巴张皱着眉头给小孩儿包扎。
视线朦胧的花儿爷,使劲把脸往前贴贴,看着那些粉色的格外熟悉的衣服,“唉,你这是替我上工来着?”
哑巴张看着傻孩子,“舍不得媳妇儿套不着流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可是人家舍弃的都是别人,你怎么都傻傻的拿自己做饵。”
“大约是因为,我只有我自己吧!”花儿爷隐约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太清楚,“小官儿,人大多都是贪心的,我……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我的世界里路过?”
“那我住下。”哑巴张看着眼神没有焦距的小孩儿,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你不要老拿我当小朋友哄!”有点儿又冷又热的花儿爷,不自觉得往那只手上贴了贴,最后干脆整个扒了上去,“我真的是个大人了。”
“对,的确是成人了,该有的功能都有了。”哑巴张看了一眼,像八爪鱼攀上来的花儿爷,他这么灵敏的高手,怎么会感觉不到那个属于男性的灼热。
“嗯嗯,所以不要再拿我当小孩儿了。”
哑巴张语气平淡的点头,“我知道了,所以也请你不要抵着我。”
头些晕乎乎的花儿爷,看不清同时脑袋似乎也不太清楚,所以有些话是控制不住的就冒了出来。
“可是我不只想抵着你啊!还想干点儿别的,小官儿~你给不给干呢?”
哑巴张看着烧的有些糊涂的花儿爷,突然把人按到自己腿上,一把掀开花儿爷衣服,劲瘦有力的腰肢上有一条粉红色的线。
“蛊。”哑巴张不禁庆幸这小孩儿喝过他的血,不然这小孩儿折定了,所以不止受伤,这小孩儿他还发烧了,还中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