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难不成咱们哥俩连打喷嚏,都形成默契了吗?”黑爷疑惑的摸摸下巴,“哑巴,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妙。”

哑巴张与黑爷对视,他低沉的应了一声,“嗯。”

“嗯,难不成它又有异动?”黑爷眼底闪过煞气。

哑巴看着黑爷突然开口说,“瞎,你顶一下工。”

“啊?”黑爷少见的迷茫了一下,他极度跳跃的思维都没有跟上哑巴张的想法。

“不是,你怎么就跑了?”黑爷看着哑巴张要跑,赶忙开口喊,“不是你让我干两份活,你又没给我两份佣金。”

哑巴张张回答,“在之前的佣金里扣。”

“之前?那这次的呢?之后的呢?哑巴?!”黑爷不可置信的看着哑巴,这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不是,你要用佣金干嘛?你风餐露宿,出门雇主不接,那就全靠走,衣服是花儿爷供的,住的不是荒郊野外,就是蹭我的床,要钱干嘛?”

哑巴张认真的回答,“养妈妈。”

“呃,好吧,原因很正当,理由很强大,”黑爷点点头,看着哑巴张跑掉了,“不对呀!你个黑芯儿的!活儿都丢给黑爷了啊!”

哑巴张跑的飞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听到黑爷的怒吼。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勤勤恳恳的哑巴都不干活儿了,是谁!是谁!谁教坏了哑巴!”黑爷只好唉声叹气的去干活了,哑巴撂挑子了,他就只好顶上了。

这是黑爷孤单寂寞冷的路上。

几天后,荒山野岭的犄角旮旯,停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三爷,我们到底在等什么人?什么人这么大牌?居然迟到这么久?”一个长的挺壮的人,对着三爷小心的抱怨着。

三爷抬脚欲踹,可是车上实在没有太多空闲,他只好挥手给了那人脑袋一巴掌“啪!”

“老子都没急,你急个屁!”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三爷,此时终于有个方向发出怒怒火了。

“三叔,小心气大伤身,都一把年纪了,何必还这么大气性呢?来来来,养生很重要,要喝点养生水不?”吴峫笑的就跟一个卖营养药的推销员似的,还把他拿的巨大水壶递给他三叔,“要不要来点?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作为您的亲侄子,我给您打个折,不要800不要500,三百九十九就行!”

“嘿,你个臭小子,还敢收老子的钱!”三爷扑过去就想揍吴峫。

吴峫已经非吴下阿蒙,一个三爷是按不住他的,他泥鳅似的滑不溜秋手,迅速的躲到番子身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