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爷赶紧安慰不太开心的猫,“先凑合着吃一口,等这次活完事儿了,必定好吃好喝招待着你。”

“行吧!看在花儿爷的面子上,暂且放他一马。”

好吃不好吃的,总得填饱肚子,之后可是要翻山越岭,爬雪山的呢!

雄伟的山峰巍峨沉静,素白淡墨缓缓铺开,壮阔的看不见头,看不见尾,上不见天下不见地。

可惜身边缺了一个重要的人,某只猫心情不愉你的双手抱胸,“看着就烦。”

所以景色如何,还要看心态如何,最重要的是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所有人都换上了保暖装备。

花儿爷看了一眼整个都懒洋洋,连防寒服的拉链都没有拉好的猫,心里暗暗推测这只猫还能装多久的黑爷,他抬眼示意了一下,那边安静如初的哑巴张。

“没事。”哑巴张帮花儿爷,把他粉色的防寒服拢好。

一片雪白之中,明艳的花儿爷,格外的醒目娇艳,忍下突然冒出来的欲念。

雪山不是那么好爬的,但是世界上哪有容易的事情呢!最最难的大约就是投胎这个活了。

开始还好,等真正进了山,极深的雪,冷冽的风,陡峭的山岭,马匹驮着物资走的艰难。

“这种破的地方,也就羊好吃一点儿。”某只猫顶着黑爷的脸,懒洋洋的揣着手,整个人有种彪悍又懒洋洋的矛盾感。

花儿爷体轻,踩着气呼呼大猫踩出的脚印,走的是轻盈又飘逸,他笑眯眯的建议着,“那等回来的时候,带只羊带回去吃吧!”

“好啊!好啊!”

两个人的快乐,并不能影响到队伍里的大多数其他人,毕竟多数人还是走的比较艰难的,特别是一望无际的白雪群山,看也看不到边,而且这种美景,也不是每一个盗墓贼都能欣赏的,他们更喜欢金银珠宝,或者其他的欲念贪心。

“糟了,要下雪了。”当地的向导一脸凝重,显然事情不妙。

北风飘飘,雪花潇潇。

雪说下就下,半点儿空隙余地都不给众人留,天地瞬间就混沌成一片,矮矮的白雪让人有种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哪里是远山的迷失感。

花儿爷那就做出决策,“绳子拿出来都绑好,不要丢了。”

哑巴张立马掏出绳子,递给花儿爷,花儿爷把绳头递给前面无所谓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