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啊?”薄母看向吃饭的男人,一脸嫌弃,“他才不是呢!我家那位,对我可好了,不像他一样,冷冰冰的,不给我好脸色看!哼,他要是我家那位,我就去撞墙好了!”
明明爱的丈夫和妻子,近在咫尺,就在眼前,却互相不识对方。
这恐怕,也是人世间一种无奈的痛苦。
赫连北麟只觉心口压抑的闷痛,继而,脑袋里也翻天覆地的绞痛,似乎,脑浆要爆裂开来一样。
他怕是,自己的偏头痛犯了。
“伯母,您先吃饭,我还有事,需要离开一下。”
薄母听到他要走,立刻就着急了,“你答应我的,会带我去找情情。”
“我会的,保证。”
赫连北麟强忍着头痛欲裂,扯开一抹淡笑,才离开了房间。
下了楼之后。
他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