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再次只剩下了两个人。
君子言舒了口气,她这是,可以留下了?
空气静默着,费司霆忽然便开了口,声音再也听不出任何起伏,“你想要留下来陪我,不过是因为,我给你父亲捐了肝。你愧疚,你难受,你不想欠我的,想还给我罢了。我不需要,你走。”
君子言走近,蹲下了身子,仰头看着男人,毫无意识地握上了他的一只大手。
但下一瞬,便闪电般缩了回来。
他的肌肤是滚烫的热度,而她的手太冰。
“我是愧疚,我是难受,我是不相欠你。但是,这并不是我留下来的理由。”
费司霆微怔,晦暗的深眸看着她,“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想来看看你,所以我就来了。”君子言淡淡扯着苦涩的笑,“在来这之前,我并不知道你为我爸爸捐肝的事情。相信我,我不是因为愧疚,才想要留下来,就只是......想要陪陪你。”
男人喉结滚动,几乎是不确定的问,“你没有骗我?”
这样有些患得患失的他,让君子言如此心疼,“是,我没有骗你。我就是,单纯想要陪陪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