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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鸢之城。
副堡里。
南宫玦是被放在担架床上推进来的。
“快去叫张医生!玦少爷昨晚非要喝酒,而且喝了很多,伤口才不过一天,怕是发烧感染了!”
女佣领命:“是。”
南宫玦被推进起居室,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他面容憔悴,几天而已,瘦了一圈。
眼底黑眼圈深陷,下巴浅浅一层胡茬。
胸口的睡袍上,因为伤口裂开,鲜血泌出,染红了布料。
他大手紧紧攥着什么,手背骨节都开始泛白,嘴里低低呢喃着:“死女人......容薏....容薏......”
张医生赶来,又给他止血,给他处理好伤口,叹气:“要不,去把那个叫容薏的女佣叫来吧?你看,玦少爷多可怜?受伤这么重,昏迷中却只喊她的名字。”
主堡外面。
容薏还在晨起,跑步。
只有跑步,才能让她忘记昨晚赫连沉枭说的那些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