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铮是用尽所有力气在抱住她,禁锢她。
他呼出的热息,很烫,很急,也很热。
像深藏在火山里的岩石泥浆。
一旦失控,就会化为滚烫的火水,融化掉邹晴。
邹晴的小手被他束缚在胸前,使不出任何力气的挣扎。
水眸湿漉漉地夹杂着泪花,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去声音。
她应该说“放开”,可她如同哑了一样。
席铮抱着她,将她抵在门板上。
俯下的瞳仁漆黑,如古井深渊,在一点点拖着她,往下坠。
两人就这样四目对峙了许久。
席铮的视线冰凉,从她的眉眼一路拂过。
延至到被酒醉男同席廉摸过的细白肩头,都残留下属于他灼热的痕迹。
邹晴从他的目光里,深陷回神。
急促的心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她轻咬着字句,提醒眼前的人,“席铮,我不是堂姐,不是邹冰,你不能这样对我。”
方才在姚晓敏口中听到,他还放不下堂姐时,邹晴的心,已宣判了死刑。
在前面两次的亲密失控,他是不是早把自己当成了替身?
第一次喊:冰儿。她以为是席铮在报复她。
第二次喊:小艾。她以为是席铮情难自控。
可都不是。
那都是她不肯看清现状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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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铮恨的是自己害死堂姐,让他深爱的人失去生命。
而自己却坐享其成地来到席家,顶替堂姐的位置联姻席家。
所以他才会如此折磨自己。
而另一边听着她说话的席铮,却再也压制不下胸口那团浓浓的闷气。
从下午席廉在他面前,开始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