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说的那个蔡全无,我认识,你们要是想找到他,我这就去把他找来。”
何雨柱定睛看了看这位车夫,微笑着点了点头:“太好了,师傅辛苦了,麻烦您了,请立刻去把蔡全无叫过来吧。”
说着,何雨柱递给师傅一包烟。
车夫也没有客套,接过香烟,随即快速离去。何雨柱夫妇带着何大清和白寡妇进了大院。
上次何大清来时,前院颇为冷清,何雨柱安排他和白寡妇住在前面。这次再来时,前院已是熙熙攘攘。
王一虎和吕建松两家人正忙碌着筹备年货,气氛很是热闹。
见到师兄何雨柱归来,王一虎和吕建松带着家人纷纷上前问候。
当听说紧跟在师兄何雨柱后面的中年男人便是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时,两人赶紧尊称其为“师伯”。
这称呼准确无误。
因何大清和赵山河本是师兄弟关系,而何大清明显年长几岁,王一虎和吕建松称他“师伯”自然是没有错的。
接下来,当何大清听说自己的两位徒弟侄子因为何雨柱的原因,如今已在钢铁厂食堂上班时,他的心里涌起了种种情绪。一年多前,他在离开京城时,何雨柱还是个有些痴傻的毛头小子;然而现在,何雨柱已深得厂里领导的青睐,娶了一位美丽动人的妻子,而且还得到了一套相当宽敞的四合院作为岳家的嫁妆。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一幕,何大清肯定会觉得这一切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此次归来,何雨柱为何大清与白寡妇安排住在了院落 ** 的西边房舍。北边的房间则是何雨柱夫妇住的地方,而东边的房舍则已租给大龙,春节过后对方就打算搬进来。西边房舍原是为师弟二虎预留的,现在暂时供何大清和白寡妇居住。转年再来的时候,何大清想到恐怕住宿都要发愁了。这种想法使得他的心头突然涌现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忧虑。
陈雪茹的祖母、仆人,以及何雨柱儿子的房间都设在后院。尽管后院还有一些空余房间,但何雨柱并不打算再对外出租,除非是直系的亲眷,否则不会考虑外人的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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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父亲和白寡妇后不久,王一虎就匆匆跑来找何雨柱汇报说:“师兄,外边有个蹬三轮的人,名字好像叫蔡全无,他说是你吩咐他来的?”
“确实是我让他来的。一虎,快去把蔡全无接进来。”何雨柱笑着说。
听到“蔡全无”这个名字,何大清顿时无法保持淡定。当白寡妇注意到何大清与蔡全无之间的惊人气质相似度时,她感到既想笑又觉得不可思议。
这对叔侄的相似程度让人难以置信。何雨柱提到过的蔡全无不就像年轻时的何大清一样,而何大清看上去就像是蔡全无的成年版本。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震惊了——不仅陈雪茹和何雨柱的儿子注意到了这一点,就连闻讯赶来围观的王一虎和吕建松也不由得发出了感叹。“爸爸,这位叔叔怎么跟你长得这么像?”甚至有人大胆猜测道,“他会不会就是你之前提过,从未见过面的那个,同是父亲的孩子?”
目睹眼前的蔡全无,即使何大清自己也为二人的相似度感到震撼,内心已经有了答案。对面的老兄也在心里反复思考着相同的问题——这个人和我的相像程度,简直就像从同一模具复制出来的。这种感觉让他同样感到惊讶不已。
何大清蓦地回忆起小时候,爹曾经提及的某个人…“老弟,听说您姓蔡?能否赐告您尊翁的大名?”
何大清一脸认真地询问蔡全无。
“先父名为何阳明,人称何厨子,于三十岁那年由何家嫁入我家,母亲怀胎十月后生下了我,母名蔡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