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刘成,近来见过许大茂吗?”何雨柱漫不经心地笑问道。
“嗯,前两天确实见到过他。”
“他前不久跟着父亲去乡下学放映去了,一去就是十几日。”“我们也不清楚他们爷俩具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成提及时,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对于许大茂一家的特殊身份并没有多大感触。“不就是个电影放映员么?有啥了不起的?”刘成轻蔑地说。
也不趁工作之便,给全院邻里放映一场电影,这父子俩实在不懂人情世故。“对了,刘成,有人告诉我许大茂的一个秘密……”
说到这儿,何雨柱故意吊起了刘成的胃口。
刘成一听“秘密”两个字,眼睛立刻发亮。
他拉住何雨柱走到一旁,一脸神秘地问:“说说,许大茂到底有什么秘密?”
何雨柱假装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对刘成低声道:“我听人说,许大茂是天阉,就是那个部位不行。”
刘成闻言大吃一惊。
“靠!柱子,这是真的吗?许大茂那小子真是天阉?”刘成的声音里带着惊讶和激动。
“我也只是听说的,听说天阉这病各人症状不同,但总而言之,不能生育。”
“不聊了,刘成,杨师傅喊我,我去后厨上班了。”
何雨柱的话说到一半,看到杨师傅向他招手,便给刘成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过去。
刘成则是一脸兴奋。
“嘿嘿,真没想到,许大茂那小子竟然是天阉。”
“这种消息,一定要好好替许大茂那小子宣传一下。”刘成自言自语地笑道,迅速朝车间走去。
一上午的时间,整个轧钢厂都传遍了,宣传科放映员许富贵的儿子许大茂是个天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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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何雨柱在后厨忙碌。刘岚急急忙忙跑进来。
“柱子,我刚听到一个有关大院里某个邻居的消息,就是宣传科的放映员老许,许富贵的儿子,叫许大茂的是吧?”
“据说是天阉,这种话连女人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反正就是他这一生完了,不能生育,娶不了老婆。”“就算娶了也无济于事。”
刘岚直截了当地说道,后厨的人们瞬间惊呆了。“柱子,许大茂跟你是邻居,你们熟吗?”杨师傅好奇地问何雨柱。
虽然调令已经下来,但杨师傅还没去新食堂报到,他还想和第一食堂的老伙计们多聚聚。
“还算不上多熟,只是住在同一个大院里的普通邻居。”何雨柱微笑着说。
后厨的人们听后顿时安心了,然后开始议论起来。
“没想到放映员许富贵一世聪明,却生了一个不能繁衍的后代,真是可惜。”“男人怎么会有下蛋的?下蛋不都是母鸡的事吗?”
“你懂什么?生孩子和下蛋完全两回事,生孩子需要夫妻双方合作,而母鸡即使没有公鸡也可以下蛋,但那些蛋孵不出小鸡。”
“杨师傅,什么是天阉啊?我们不太懂。”几个学徒工好奇地问道。
杨师傅哭笑不得,心想这些年轻人好奇心还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