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糊火柴盒的功夫,最多也不过挣得二十毛而已。
“妈妈,您就不要在这事情上多想啦。街道办事处找那些在轧钢厂种菜地的人,全是身强力壮、勤快吃苦的中年男女,我算是里面比较年轻的。”
“而且,您知道的,我们不只种菜。前几天我每天回来,您不是也一直抱怨,为什么身上总有一种肥料的味道吗?”
“不错,那几天我的确在轧钢厂的蔬菜温室里干施肥的活儿。” “这样的工作您干得了吗?不会嫌弃味道,不会觉得恶心吗?”
秦淮茹边吃饭边和她婆婆解释。贾张氏听完后连连摇头:“那施肥的工作我真的做不来。”
“要是种菜或除草浇水这类工作,我的年纪还能应付。”“但是说到施肥,我真的不行。”
贾张氏摆手表示,她不再要求自己进轧钢厂干活赚取家用。
不过她没对儿媳提及自己年轻时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施肥高手。
自从跟儿子进城享受城市生活之后,她早已不再愿意从事农业劳动,特别是厌恶施化肥。对于她来说,施化肥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多年来,贾张氏常梦到自己正在施化肥,梦中甚至感到惊惧不安,惊醒时发现身上冒满了冷汗。
晚餐过后,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连手指都看不见。
秦淮茹使用温水清洗餐具,因为只用自来水过于冰冷。
每当需要洗碗时,她总是等到何雨柱先洗完。
一是为了避免他人多嘴议论,毕竟单是一个阎解成就曾因酒醉倒在她的床上,给她带来了诸多口舌,她不愿因此再给人以非议之由,误认为她与他有不正当关系。
另一面,她对何雨柱心存不满,怨他令自己的丈夫有家难归,被迫在南郊的采石场进行繁重劳动,一困就是三年时间。
然而近日,她的丈夫在采石场救了人而获得了表彰,因此减去了两年刑期,仅剩一年八个月便可以回归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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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何雨柱洗好了餐具,收拾入柜,随后前往隔壁雨水的房间,停掉了收音机,带着它回房,催促雨水休息。
顺便从小妹那里借来钢笔与纸张,何雨柱回到自己的房间,借着灯光写信给何大清。
内容简述自己定于腊月十八日结婚,不论对方是否出席。完成信件后,何雨柱将其放入上衣口袋。
次日早晨,只需花费二分钱购买信封,五毛钱购置一张邮票,就可以将这封信通过邮局发往宝定市。
确实,在当时年代,邮票的价格要比信封贵得多。
这种状况持续至后来的1980、1990年代也一直未变。
在那个年代,邮差与食堂工人一样,是备受尊重的职业,属于非常吃香的工作之一。
信件完成后,何雨柱听了一会儿无线电节目,直到得知无新的节目更新才关闭收音机。
习惯成自然地出了屋子,走到隔壁的雨水屋,察看了一下炉子的情况。即使雨水屋已经安装了烟囱,何雨柱也不敢大意。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检查一遍雨水屋里的炉子和烟囱,以防煤气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