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臭酸臭的。
九阿哥捏着鼻子,以手为扇,在面前舞了几下。
“满屋子酒味,都腌入味了,还不快,打开门窗,散一散气味。”
“欸”
于是乎,有奴才开窗,有奴才朝外跑去准备醒酒汤,有奴才扫炭炉子旁的灰……
不知是喝了几盅酒,瓶子门口就滚了几个。
胤禟随意踢了几个酒瓶,边往前走,边吩咐,丹凤眸拧着,“备上来醒酒的,等着一会儿给你阿哥灌上。”
喧哗之声阵阵掠过,胤祯迷迷糊糊睁眼,往门外瞧。
头是晕的,眼前是花的,朦胧只见几个人走来。
脖子僵疼,又垂了头,下巴杵在胸前。
……
九阿哥在旁立着,瞧了一会儿,恨铁不成钢,弯腰,抬手在十四肩上捶了一下。
“这是喝了多久了?不拿自己身子当真。”
“有你头疼的。”
……
给人埋汰完,又忙吩咐奴才,“快快快,把阿哥扶起来,该收拾收拾,该喝醒酒药,喝药。”
十四阿哥被人架起来,他腿坐了一夜,是软的,站不直。
让人扶了坐在榻上,净了面,漱洗完,又被喂了醒酒药。
方才好上一些。
……
迷迷糊糊,仰躺在榻上,鬓前脸上,红扑扑一片,像猴屁股一样。
他依稀能听的见声音。
“九哥,十四弟这样子,不像是能去赴宴的。”
等了一会儿,又听人讲,“喝这么毒,胆子肥了。”
“起不来,那先让他睡一会儿,咱们替他告一次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