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钧靠在沙发上,直视着于昊谕,“于先生当过兵?”
于昊谕愣了下,随即回答:“是的,我是96年入伍,04年退伍。”
“于先生退伍后在做什么?”鲍钧沉吟道,“当然,如果不便详说也没关系,我们只是想了解下于先生的背景。”
于昊谕全身一震:“二位,你们不会怀疑我是凶手吧?”
鲍钧和冯信军都没说话,但沉默有时候就是最好的回答。
看到两人的表情,于昊谕懵了:“不是,我……好吧,我退伍后跟着别人做了段时间工程,大概两年左右,后来觉得赚钱太慢,就想自己做生意。
起初在郊区开了家澡堂,这里是五年前才搬过来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我也是受过部队特殊训练的,思想觉悟绝不会有问题。二位,我真的没杀人,你们可以随意调查。”
鲍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拿出死者的照片递过去,笑着说:“于先生,你见过这三个人吗?”
于昊谕满是困惑地接过照片,看完后一脸迷茫:“没见过,这三人和我这里有关系吗?”
“你的前台说记得他们来过,但现在这三个人已经遇害。据我们调查,死者的死亡条件很特殊,死亡时周围温度至少达到六十五度,空气湿度至少百分之八十,而且在这样的环境下至少待了四个小时以上。于先生,符合这种环境的地方,你觉得可能有哪些?”
鲍钧说得非常细致,主要是因为他从于昊谕出现开始就一直在用“观察之眼”审视这个人,基本可以确定,这件事与于昊谕无关。或许就像于昊谕所说,他受过思想教育,犯错的可能性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鲍钧刚说完,于昊谕猛地抬起头:“桑拿房?”
鲍钧轻笑点头:“看来于先生和我们的想法一致。不过根据我们调查的线索,凶手似乎在策划什么。关于那三个死者的事件,于先生应该有所耳闻。
于先生有没有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情况?那就是凶手丢弃尸体的地点,到你这里的距离都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