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柳惊骇欲绝的哭嚎响彻四周,久久不曾散去。
许久之后,待一切尘埃落定,视角拉回,此时的荒木柳已经被缄默炮制得几乎看不出人样。
面皮层层绽开如同去鳞的鱼皮;四肢骨头被寸寸折断,碾至粉碎;胯部被高温枪炙烤再经由重锤砸成肉糜……
缄默毕竟已不再年轻,做完一整套下来,已经是气喘吁吁。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荒木柳,欣赏着自己十几年来日思夜想想要完成的报复。
结独面色复杂的看着记忆中总是一副温柔脾气,待人接物都是十分和善,面对公司之人低声下气点头哈腰的父亲。
在此时癫狂的如同一个连环杀人魔。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结独有些迷茫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是很了解这个男人。
就在此时,缄默抬起头,抹了抹喷溅在脸上的鲜血,冲着结独温柔一笑。
“简,过来一下可以吗?”
结独犹豫,但莫凯在身后推了一下她。
“去吧。”
结独走到近前,荒木柳的惨状并没有吓到她,反而让她觉得分外畅快。
“叫我过来干什么?”
“小时候,你总说晚上睡觉会做噩梦,会梦到那些家伙,我……”
缄默提起从前,又让结独想起了眼前这个男人曾经的懦弱。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我就是觉得,该由你来了结这个长达十几年的噩梦。”
看着缄默小心翼翼的眼神,结独不由得语气缓和下来。
更何况她也特别想亲手送这个混蛋下地狱。
眼睑被割去无法闭眼的荒木柳听到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忍受折磨,眼中闪过希冀。
然而,结独却并不想就这么给他个痛快。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的。”
结独的尾巴前伸,不顾血污,逐渐缠上荒木柳脆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