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萩原研二鬼鬼祟祟地到处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人后,将清扫的牌子放在卫生间外,这才放心的拿出手机打电话。
于是,美国,正在安全屋休息的降谷零翻开手机,就发现是冤种同期的电话,一时间矜傲的表情绷不住了。
怎么回事,萩原你没事给我打什么电话。
分身那边也没传来危险的讯息啊。
他盯着手机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让人头大的熊孩子。
“萩原。”
降谷零忍着头疼,嗓音轻柔地叫道。
手机里的声音有些失真,虽然萩原研二没有察觉到异常,但他也没有回应,反而谨慎地跟降谷零对上各种暗号,确认了对面是本人后,这才痞痞地撩了撩扫过眼尾的长刘海,悄悄地问:“你现在方便讲话吗?”
降谷零:方不方便你都打过来了,暗号也都对完了啊。
“说吧,我有时间。”
他无奈地回道,声音稳定又轻柔。
萩原研二一喜,立刻叭叭:“小降谷,我和小阵平给你请个保姆怎么样?我们两个大男人养孩子总有不周到的地方,而且我们还要上班,不能一直陪着你。经常请房东照看你也不太方便嘛。”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叹息道:“我给你们送了一张黑卡,用那张卡给保姆发工资吧。”
“你同意啦?”
萩原研二开心极了,有种迫不及待甩掉包袱的感觉。
降谷零狐疑地看了眼手机,眯了眯眼,清爽的嗓音听不出半点异常地问:“萩原,你好像很高兴?”
萩原研二敏锐意识到危险,咳嗽几声,干巴巴地说:“没那回事,你听错了。”
他飞快转动大脑,话锋一转,转移话题:“小降谷,你能看到小光看到的东西吗?他感受到的你能感受到吗?就那个,传说中的共感。”
他脑洞大开:“或者像计算机的主机和分机,或者聊天账号的大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