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吗？

还是......变成了其他东西？

林奈沉默了半天，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双腿一蹬，“咚”的一跃而起，飞跃上一座高楼，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在几座高楼大厦之间跳跃移动。

半个小时以后。

林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暗月基地。

比起都城城内，这个地方他反而更加熟悉，曾经他在这里训练生活了很长时间，每一草每一木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亲切。

林奈按照当初的记忆，很快找到了季老的办公室。

“叩叩叩”他敲了敲门。

“请进。”季老的声音从屋内响起。

林奈推门走了进去。

熟悉的办公室。

季老一个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虽然三年过去，但那张慈祥温和的面孔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他正握着一支笔，在台灯下不知道正批改着什么文件。

季老在书写换行的空档中抬眉看了一眼林奈：“哦，你来了，坐吧，等我写完这些再招待你。”

“......”林奈沉默一下，到办公室的沙发坐下。

“魂技——灰冥之瞳！”

林奈的瞳孔逐渐变成了银灰色，凝视着季老的灵魂。

季老的灵魂看起来并没有异常，似乎也没有被人附身的迹象。

可是既然如此......

“怎么，对我不放心？害怕我也像之前狄云烈那些人一样，被邪神控制了？一进门就对我施展灰冥之瞳？”

季老的声音响起，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林奈的身边。

林奈看了他一眼。季老在林奈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洗了茶具、茶杯、烧好了开水。

林奈淡淡的说：“毕竟有过一次教训，我自然是要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