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宇又想起楚承简刚刚说的,'单纯的想请他',暗骂道。
“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楚承宇认命,到时在找楚承简算账,随意指着一个侍卫,“你在这守着,你跟我回去取银票。”
栖云殿
颜初瑶与楚承时用了午膳后,一同在殿内饮茶。
楚承时喝了一口茶,“今日,还有些不习惯了。”
“何处不习惯?”颜初瑶问。
“太过静,”楚承时看向颜初瑶。
“她今日怎未来,以往大部分时候都在的,是有何事绊住了她?”
“阿柔?”
楚承时朝扭头朝殿门的方向看去,没有看见封予柔的身影。
“殿下,你这是在做什么?”颜初瑶忍不住的笑了,“妾身是问,殿下你说的是阿柔吗?”
楚承时怀疑自己被颜初瑶耍了,时常出现在栖云殿的不就只有封予柔一人嘛。
明明自己的宫殿也很宽阔,偏偏要成天杵在人家殿中,也不会不自在。
“除了她,还能有谁时常上你这做客的?”楚承时反问,“你明明知晓孤问的谁,还来耍孤。”
“妾身可不敢,说实话,阿柔如今在作甚,妾身也不知晓,”颜初瑶道。
“殿下可别在她面前说她是栖云殿的客人,她会不高兴的,以往在侯府都未将她看成是客。”
“的确会不高兴,如今可不能惹她不高兴,小心病情加重。”
“对了,这段时日,她身子如何了?”楚承时想起上个月还给她请了太医。
当日东宫一连请了两回太医,还闹了一场乌龙,以为后院又有哪个人有孕了呢。
楚承时也很疑惑,为何他成为储君到去年冬,整整有五年的光景,后院再无人有孕了,虽说他不是很在意,但还是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