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会有误?”
“绝无。”
太医跪得将头低得更下了,他在宫中当太医许多年,要是连喜脉都摸不出,那就别混了。
再说了,刚刚他都摸了好几息已经确认了,只是见楚承时神色不佳,摸不清刚刚东宫发生了何事,才害怕的不敢回话。
楚承时满心疑惑,成亲这些年,从王爷到太子妃,萧晴云都没有孩子,他一直都以为他们不会有孩子了。
没想到,如今怀上了,还是在这个时候,这让楚承时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她在欺骗他。
“确定?”
楚承时再次问太医,如果是假孕,又被父皇知晓了,萧晴云的罪过就更大了。
在父皇眼里,太子妃算计往他后院塞一个女人,不是大事,但拿子嗣来欺骗,父皇绝对不会放过萧晴云。
楚承时如今内心纠结,他并不知如何处置萧晴云,也拿不准父皇的心。
父皇一直不满萧晴云,万一父皇要小题大做罢黜萧晴云,他该有什么态度?
是保她?还是听从父皇之言?
“微臣可确定,如殿下不信微臣的医术,可请其他太医为太子妃把脉,”太医头都不抬道。
楚承时已经接受了,毕竟喜脉对太医来说是最简单的脉象,要喜脉都把不出,也进不了太医院。
“你先回去吧,父皇那,孤亲自去报喜,”楚承时对太医道。
太医退出了殿内,回太医院去了,太子这意思是先不与陛下报喜?
这太子妃有孕,可比其他人有喜要精贵多了,这要是个男孩,就是大雍的皇太孙,不是其他皇孙能比的。
殿内的楚承时从台阶上起来,走到内侍去看萧晴云,她还没有要醒的迹象,只听扑通一声。
“殿下,此事与太子妃无关,请殿下明察,”赖嬷嬷悲戚的跪在地上。
“你怎知晓?”楚承时低头看向赖嬷嬷,指向萧晴云,“她····未否认。”
“奴婢最了解太子妃了,她绝无可能去做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有没有都不重要了,总之,事已经发生了,皇嫂们和皇姐都撞见了,也都认定是太子妃和萧晴雨来算计孤的。”
“可殿下您要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