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春帮腔道,“衡叔回去吧,有我在,叫阿驭放心。”
话说到这里,衡叔站在原地颔首,“老太爷,春夫人慢走。”
席南春搀扶着江老太爷慢慢往外走,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也越来越凝重。
江老太爷忽然道,“她人呢?”
“在车上等着了。”席南春说完,低声的道,“老爷,阿驭都和你做了交易,如果他真的能在两年的时间内,做到让江氏的市值翻两番,足以证明他的能力能够带领江家走向更富强的大路,既然如此,您不如就放弃和温小姐的交易,成全阿驭不是更好吗?他可是天盛唯一的儿子……”
“就是因为他是天盛唯一的儿子,所以我才要对付温黎!”江老太爷猛地转过头来,一双鹰隼般的眼睛,严肃的望着她,“我从来都没怀疑过阿驭的能力,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他活着,不要像他那个早死的多情的爹一样早死!他爹当年为了一个女人,差点杀了老二!后来又为了那个女人,甘愿放弃整个江家!”
“如果不是他执意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哪里会发生后来的事,又哪里会在潞岛被折磨长达十年,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席南春知道当年事情的惨烈,垂了垂眼睛道,“可是阿驭和天盛那件事不一样。他喜欢温黎,也不存在兄弟两个抢同一个女人的事,老爷你的担心……”
江老太爷打断她,声音越发冷冽,“是不一样,但他和他爹为了女人的疯劲儿一模一样!他今天能为了温黎,眼睛都不眨的跳下跨海大桥,他日温黎要他的命,他也能毫不犹豫的送出去!我在意的,从来都是他的命!我想留他一条命,想保住天盛的血脉,想让他安安稳稳的度过一辈子,我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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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太可怕了,也太疯狂了,他怎么能不顾自己的死活去爱另一个人?”
“我不允许,我要他永远都把自己放在首位,我要他活着!”
席南春张了张嘴,说了毫无说服力的一句话,“温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