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一下,五残之招与少白的死,有何关系?”翠山行听了慕少艾的解释后,确定风愁别的死另有蹊跷后,便开口询问了。
“少白?”秋宇看了过去,面上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不解神色,翠山行叹了口气,将风愁别原是玄宗弟子的身份给简单的解释了一遍,不过没有将当年的背叛说出,只是说意外坠崖,生死不明。
“原来愁别体内的道气是因为这个,吾当时以为是愁别不小心练了什么不当的道法,便用吾自己的功法化消了道气,愁别的面容也在学习功法的过程中中慢慢改变……抱歉。”
秋宇手执折扇行了一礼,翠山行这才明白面容大变的原因,轻轻摇头,叹道:“既然少白认了先生做亲人,下葬一事便交给先生了,关于那杀人灭口的凶手……玄宗定不会轻易放过。”
赤云染再次红了眼眶,悲痛道:“只可惜少白他,终究没能和我们再吃上一回饭菜了……”
秋宇握紧手中的折扇,没有再说什么,运气引来湖水,凝聚成一个同风愁别一样高度的冰棺,正要将人抱入棺中,慕少艾突然发现了不对:“稍等。”
“嗯?”秋宇停下动作,慕少艾从风愁别未脱下的手套上摸下一层淡淡的粉末,凑近仔细看了看,表情一变:“这是……翳流使用的蛊毒粉?”
“翳流?!”泊寒波立刻想到了之前从素还真那里得来的消息:若真有第二个人会五残之招的话,便只有残林之主流落在外的兄长,翳流军师——寰宇奇藏。
当即不再多言,扭头便离开了,鬼梁天下上前追了几步,最后折身而返,轻轻一叹:“唉,老友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让泊寒波前辈一个人静静吧。”素还真亦是一叹,如今风愁别意外身亡,对正道来说是个非常大的打击,只希望他那位师弟不要太过自责才是。
“这毒粉太淡了,估计是在重伤之前沾上的,关键之处还在五残之招啊。”慕少艾将粉末搓散,秋宇没有再理会,将风愁别放入棺中,认真封闭好后,淡淡道:“东边有处吉地,吾会将愁别葬在那里,等大姐醒了之后,就劳烦好友你转达一下了。”
绿衣剑客轻轻点头,目光落在冰棺上,轻声念道:“你可以称呼吾为,菖蒲。”
不过冰棺里的人注定是无法回了,秋宇随即带着冰棺离开,翠山行和赤云染行礼告辞后,趋步跟了上去。
鬼梁天下和脑还颠没有理由留下,便相继告辞,离开了。
素还真看着秋宇的背影,心里不自觉生出疑问:怎么觉得,秋宇先生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冲动,不像是怒意,倒像是一种……欲望?
还未来得及深思,秦假仙便有些慌乱的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大事不好了!素还真啊,我想去找影霁大大的时候发现别愁居不见了,不但如此,那里的村庄和村民也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一处荒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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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素还真一愣,慕少艾则是下意识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绿衣剑客,却见他转身进了屋子,并不在意这些事情。
素还真迟疑问道:“会不会是秦假仙你记错了,找错了位置?”秦假仙连连摇头,拍胸脯做保证:“我老秦的记性素还真你还不知道吗?而且我绕着那里跑了好几圈,还问了过路的路人,结果他们像失忆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哎呀呀~看来……”慕少艾习惯性的抿了口水烟,眸色凝重:“有些事情,还真的是棘手得很啊。”
东边一处空地,秋宇与翠山行动手亲自将人好生安葬,赤云染则去找来了一块石碑,却不知要在上面刻下哪个称呼才好。
“这样便好。”秋宇将空无一物的石碑插放在小小的坟包前,喃喃细语着:“愁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