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禾夏心里有点没底。

底气不足地‘嗯’了一声。

“你们几人看见了吗？”女老师看着她低下去的头，接着又转头问向许昭昭她俩。

许昭昭疯狂摇头。

钱嘉嘉呆愣片刻，也缓慢地摇了摇头，表示没看见。

开玩笑，刚刚就算她被打也完全是因为嘴贱。

“你们…”张禾夏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着她们两个。

最后她把视线落在武呦呦身上。

语气不善道：“你别得意！”

“老师，您总能看到我脸上的伤吧？”她又指着自己的脸给女老师看。

“你这脸…”女老师扶住眼镜凑近看了看。

“都肿了是不是？”张禾夏立马来劲。

“是什么是？你这脸没红没肿的，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女老师严厉呵斥她。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小姑娘家家的现在就学会骗人，你到社会上怎么办？以后出去犯事千万别说你是京城大学的学生，我丢不起这人。”女老师眉头紧皱，眼里满是厌恶。

“我没骗人，刚刚本来就肿了，她们俩也看见了是不是？”张禾夏都快哭了，刚刚她明明摸了是肿着的，怎么一会功夫就消下去了？

许昭昭也纳闷。

之前看确实有个红印子，怎么现在消失了？

可这话她怎么能说呢？

“我没看见。”许昭昭直视张禾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站在武呦呦身侧的钱嘉嘉却下意识看了武呦呦一眼，见她脸上毫无波澜。

立即垂下乌睫，掩藏住眼里的情绪。

“没有。”

“好好好，你们好得很。”张禾夏直接气笑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女老师眼神犀利。

“我请求换宿舍，不然我怕之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禾夏看着武呦呦话语中饱含深意。

“你是不是应该先跟武同学道个歉？”

“我凭什么跟她道歉？”张禾夏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