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呦呦漠然地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她。

而是又问一遍刚刚的问题。

“你背后的人是谁？”

“一个道长。”女人眼神空洞地回答着武呦呦。

“他叫什么名字？”

“赵则清”

“长相”

“山羊胡，三角眼，带着小圆框眼镜。”

“你为什么要害沈清怡？”

“因为我恨她！”女人在说这话时，武呦呦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很大。

武呦呦身后的沈清怡听到她这句话，疑惑地凑近看女人的脸。

她很肯定没见过这个人，怎么会招人恨呢？难道是她对家的粉丝？

这么想倒是有几分可能性。

“原因？”

“凭什么她从小家庭和睦，在学校也是人缘好成绩好，而我却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为什么？！”女人说着眼神里的恨意都快凝成了实质。

武呦呦闻言，陷入沉思。

她这么说，那她年纪应该和沈清怡一样大，为何看上去四五十岁？

极度违和的脸，那年龄……

想到这武呦呦眼睛微眯。

沈清怡看到女人眼底的恨意，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现在很肯定这女人从小就认识她。

不然不会这么清楚。

可这个女人年纪这么大，应该不太可能是她同学吧？

难道是老师？

随即她又在脑海中把自己认识的老师过了一遍。

发现没这个人，索性不想了。

反正武呦呦能帮她问出来。

“那个老道长为什么帮你？”

“我跟他做了交易。”

“什么交易？”武呦呦心中有些好奇。

“他帮我改变运气，我给他三十年的寿命。”

她语气平淡，殊不知，对面的沈清怡差点惊掉了下巴。

武呦呦的反应就相对好一点，只是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光。

心里也大概断定了那人的实际身份。

“你是谁？”

“林芷怡。”

沈清怡听到这个名字，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