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兰见状于是继续道:
“你初来乍到,许多规矩不熟,本也情有可原。但宫中不比外头,一言一行皆关乎体面,宫中之事,多有隐秘,不可轻言,不可妄议,不可不慎,你若真心为殿下效力,便要时刻铭记这一点。”
“奴婢记住了。”傅悦听罢认真地点头,随后抬眸看向戚夫人,目含敬畏道:“奴婢知错了,今后定当不会再有半分逾越。”
戚夫人微微点头:“下去吧。”
“喏!”
待傅悦走后,佩兰忍不住叹口气:“到底是孩子心性,毛毛躁躁的。”
“原本也是权宜之计,慢慢来吧。”戚夫人说着往前走去。
佩兰跟上:“方才听夫人意思,似乎对傅悦粘蝉一事有所顾虑?”
戚夫人没有回答,眼底闪过一丝纠结。记得自己刚到定陶时,曾与姑姑商议过在宫中安置眼线一事。
起初的想法是效仿雍正当年设立“粘杆处”,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未有机会实行,继而便搁置了。
眼下突然瞧见傅悦此举,戚夫人方才记起此事,只是不知如意是否如自己所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