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鹰听说了肖秉义要求,已知案情朝自己预估的结果靠近。
故意让于得水查“曾石”,于得水自然查无结果。
他最后当着两个署长面摇头:东区查无此人,可能是假名。
“卧槽,这不是匿名么?哪个狗日的拿我开胃?”褚鹰大发雷霆:
“查,于探长,继续查找这个小赤佬。陈署长,你准备如何结案?”
狡猾的陈署长,不敢暴露心迹,征求探长于得水意见。
于得水自然知道上司用意,七拉八扯一通,最后建议:
“褚署长、陈署长,卑职认为此案纯属无中生有。”
“我跟肖秉义打过交道,他不可能通共,可能遭人陷害。”
“也不排除共党从中挑唆,让党国痛失俊才。应该立刻释放,倍加安抚。”
两位署长借坡下驴,对他不徇私情嘉勉一番。
让他顺便将结案意见,告知沈处长。
肖秉义被急送医院,诊断结果并无大碍。
只是小腿损及筋骨,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肖秉义得知结果,对加害斯人的沈富中和苟开财二人恨之入骨。
他对自己忽然被东区警署逮捕,心存疑问。
斯人这么聪明竟中计,传出去多丢人啊?
拄着拐杖回到警署,背起行囊去责问褚鹰,到底是咋回事?
褚鹰听说肖秉义出院,估计这头犟牛,肯定要追问原委。
见他背着行囊进门,心里咯噔一下,已知他有去意。
老谋深算的他,将举报信放桌上。
摆出一副无力保护好兄弟愧疚之情,离开桌子去泡茶。
肖秉义发现桌上有封信,看褚鹰正忙着泡茶,歪着头一目十行。
虽然字体歪七八扭,心中已有数。
左右手写字有差别,但从运笔及内容能判断是谁。
只有此人知道邱小秋跟斯人的关系。
一时兴起,心中顿起万丈怒火,暗骂:
你狗日的,老子已跟你低声下气,你为何还要害我?老子恨不能将你撕成碎片。
褚鹰看他已看完举报信,端来茶水,坐下拉他手痛诉:
“‘小便宜’同学,不知哪个小赤佬这么恶毒,竟敢诬陷你通共。这是杀头大罪呀。”
“有人问我,为何拎着帽子为你求情,拿项上人头为你担保?”
“我告诉他们,你是奔我褚鹰才来警署的,焉能看着兄弟受难而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