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副连长,你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办案专家了。”
李小满谦虚道:
“哪里,我还要继续努力,虚心向师傅学习。”
肖秉义脸色一变,很不客气指点道:
“是的,还要努力。比如说此案,汪金宝一身的证据,他傻呀?他为何要这样做?你想过没有?”
李小满一愣问:
“我看他神情不对,明显是做贼心虚。前后都对得上,人证物证俱在呀。”
肖秉义笑道:
“你分析的作案动机,其他二人同样有啊。三人都有嫌疑。你贸然抓人,草率了一点。”
李小满笑道:
“你的意思,是三人合伙作案?”
肖秉义摇头说:
“此案还缺证据,既然汪金宝已在押,先审一下。重点是作案时间,他出门干什么?让战士监视其余二人,我去去就来。”
他来到东街茶馆,找到玉成嫂,问她发现汪金宝出门时间。
玉成嫂回忆:
“大概九点多,我看小汪出门东张西望。不一会,剃头店起火,他才回了包间。昨晚小赵也反常,拿酒要我当场开瓶。验证是不是假酒,我这儿是老店,酒怎会假呢?”
肖秉义拔腿就走,回到军管会,李小满正审汪金宝。
李小满悄声说,他比较顽固。就说一句话,剃头店失火,与他无关。
肖秉义盯着汪金宝一会,问:
“汪金宝,我可以告诉你。你没问题,纵火者另有其人。但是目前所有证据,对你不利。你要不开口,最后会当替死鬼。”
汪金宝这才认真问:
“你也认为我无辜?你说我要当替死鬼?谁要害我?”
肖秉义点头:
“要想知道谁要害你,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可以,你问吧。”
接下来,二人开始了一问一答。
“昨晚邮箱信件是你拿回,一人分拣的吗?”
“昨晚邮箱邮件是小赵取回来的。所长也开了一个邮箱,我一人分检完,贴上封条。小赵送上早班车。”
“昨晚喝恭贺酒,是你倡议的吗?”
“是的,是我倡议的。不过,是小赵提醒的。”
“晚餐酒,所长倒后,你跟小赵,谁先倒的?谁先醒的?”
“小赵先倒的。我酒量比较大,喝的也比较少,但也晕晕乎乎。什么时候倒了,记不得了。醒来发现所长趴桌上,小赵不在包间。”
“我怕他出事,去厕所没找到,又去门外找。靠门外又迷糊了。直到有人喊失火,我才醒。回到包间,小赵又跟所长趴桌上。”
“我问他去哪儿了,他口齿不清,说上厕所。我正疑惑,跟着又倒了。今天上午上班,他告诉我,上了厕所,又倒厕所外迷糊了。”
“你说酒量比较大,平时能喝多少?”
“昨晚的酒,喝半瓶照上班。我也纳闷,昨晚三小杯,就醉成那样了。”
李小满在一旁抓头,肖秉义明显排除了汪金宝,剩下就胡所长和赵祥明了。
这二人是联手作案,还是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