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肚子疼,让村长替她摸摸。
老朱担心自酿酒有问题,赶紧上前。倒杯水给她,站那儿观察她神态。
看着,看着,看得他热血膨涨。床上夏小青喊热,解开衣领,半露出两座小山。
他心跳加快。门外有狗叫,夏小青吓得一把拉倒村长,抱着他不松手。
村长就感觉胸前有些不对劲,软软的,肉乎乎的。
他喘着粗气,撑起身子。盯着她绯红的脸,又看她泪眼汪汪。赶紧闭上眼,要起身。
谁知夏小青拽他手,按在自己的胸部。正在这时,两个兄弟破门而入,看到这一情景,都愣那儿。
“村长,你在干什么呢?”一兄弟问。
另一兄弟恼火道:
“这还看不出来吗?老东西在欺负我姐,抓她送官。作为村长,欺负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夏小青忙说:
“弟弟,村长是我救命恩人。不要说他摸我,就是要我身子,我也愿意给他。我早跟他是一家人了。”
两个弟弟退出,夏小青牵他手。伸进内胸,让他尽情的揉。挑逗道:
“老朱哥哥,感觉怎么样?你喜欢我吗?”
村长还能怎么感觉?一阵酥麻,一阵眩晕。就这样,当了她俘虏。
之后张姓兄弟、佐藤丽智子来村里,都是她安排。她只要给村长一个媚眼,就能做主。
令她没想到的是,刚解放,镇长便来村里看望村长。她这才知道村长地下党身份。
没几天,找到老朱,说她开始没敢暴露身份。
她和丈夫都是地下党,丈夫为掩护组织撤退牺牲了。走的急,身份证明弄丢了。
她准备过几天,让弟弟找当地组织,查查自己的档案。如果查不到,能否请老朱哥哥帮补个手续?
老朱想,成立支部差一人。不然要和邻村合并成立支部,支部书记是谁,还不一定。
夏小青是我的人,她若是党员。本村成立支部,支部书记肯定是我了。
组织上自然查不到夏小青档案,老朱卖力的找战友镇长说情。想替她补办党员手续。
镇长很讲原则,斥之:入党是严肃的事情,岂能马虎?对方没有证明,你让我咋办?让她重新履行手续。
村长放下身段,胡搅蛮缠。摆出一副无赖相。跟着镇长办公,午餐、晚餐还要喝酒。
小主,
镇长知道他一家被反动派杀害,对他很同情。交代镇负责组织的同志,补办手续要严格。
负责组织的同志是兼职,说话听声,锣鼓听音。你镇长都同意了,还怎么严格?
让老朱请客,他要详细调查了解她得相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