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告诫,病人情绪失控,要他出去。肖秉义悻悻而归。
肖秉义又去找邱小秋。他答应了邱小秋,帮他查找出卖他父母之叛徒。
尤其是东区领导说他父母被捕,自身也有责任,什么责任?他想弄清楚。他试探着问:
“小秋,我曾听你讲,区领导说你父母被捕,自己也有责任。你是否知道,他具体值得什么?”
邱小秋听肖哥问及父母之事,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激动,沉默一会说:
“他没明说,我不太清楚。我想父母能犯什么错误呢?会不会是麻痹大意,让特务钻了空子?”
“小秋,你感觉父母待人接物是否很热情?”肖秉义基本同意他的猜测。
邱小秋回忆道:
“父亲很严肃,母亲很随和,乐于帮人。只是从不带人来家里。有一次,我老师要家访,父亲听后立即跟老师联系,主动去了学校沟通。”
“还有一次,母亲带一同事去家中拿东西。父亲大发雷霆,母亲好像很委屈,说她同事缠着要来看看,正好路过。”
“父亲却说,这个世界啥人没有?最后会出事的。我当时听了,也不理解。”
肖秉义想起叶小雪,警觉的问:
“小秋,你还记得你母亲带了什么人来家里吗?”
邱小秋摇摇头:
“我没见过,只听母亲吵嘴时提过一次。好像是单位女同事,叫路什么。”
肖秉义想起叶小雪也在学院打过工,急不可耐催道:
“你再想想,是不是姓张,或姓唐?”
邱小秋还是摇头:
“我妈女同事名字两个字,好像姓路。”
肖秉义追问:
“她叫路什么?你再想想。”
邱小秋也跟着茫然,摇头道:
“想不起来,不过,听我妈说。她不教书,在什么馆?”
“小秋,我再问你一遍,你妈在金陵女子师范学院任教吧?女同事会不会在学院图书馆?她姓哪个路?”
“嗯,差不多,好像是图书馆。应该是大路的路。”邱小秋点头,又不肯定的说。
肖秉义听他这样说,想起了陆萍。路跟陆是同音,口语中很难分清。
“小秋,你再想想,你妈女同事是不是叫陆萍?”
“差不多吧,应该是。”邱小秋仍然拿不准,含糊其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