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义父母听儿子说,要请柳主任吃饭。算订婚酒,差点惊掉了下巴。
肖有财在家踱来踱去,杨玲呆坐那儿。二人不知儿子又玩什么门道。
杨玲问肖有财:
“老头子啊,你儿子玩什么把戏呀?昨天还要死要活,今天又请人家喝订婚酒了。”
“我感觉他像打摆子,忽冷忽热。弄的我像做梦一样,太快了点吧?”
肖有财没停止踱步,边踱步,边说:
“是有点快,唉,现在年轻人搞不懂了。看来他们误会解除了,是应该喝酒庆贺哦。”
“老头子啊,你儿子指定酒席在周氏饭庄,我总觉得不太适合,你看呢?”杨玲似有担心的问。
肖有财点头答道:
“嗯,我也感觉不太适合。被他弄得稀里糊涂了。说要保密,又跑人家饭庄显摆。”
“我判断,你儿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为肖家,为他老子争口气哦。”
“你儿子记仇哦。你讲他女儿受辱,你儿子面上无所谓,心里想着报一箭之仇。”
“我现在也开始担心他了。这么闹下去,肯定要出事哦。”
杨玲紧张道:
“你不要讲了,再讲吓煞人了。也许你判断有误呢?”
肖有财不满斜她一眼,提醒道:
“杨玲,你凭良心讲,我啥时候判断失误过?你有没有觉得,儿子在南京所遇之事,跟周大会长有联系呢?”
杨玲惊讶道:
“你认为是他安排的?怎么可能呢?他没你心胸窄,不会这么做,他也没必要这么做。 ”
肖有财嘀咕:
“娘的个头,老子总觉得与他有关。他家有几个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哦。”
“雇个女人和小孩,花不了几个钱。当然,也不排除你儿子为破案。让我们当演员,配合一下。”
杨玲叹道:
“只有一个儿子,办订婚酒,还要偷偷摸摸不能说,多憋屈呀。”
肖有财反问:
“憋屈啥?心里高兴就行了。肖家都是有素质之人,要保持形象,淡定哦。”
杨玲还有问题:
“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是跟她奶妈坐一起。不说订婚,说啥呀?”
肖有财略一思考,建议道:
“跟她坐一起,不要提老丁之事。就谈那么女人之事。你拉呱不是很有本事吗?”
他二人已脑子发糊了,懵懵懂懂坐进周氏饭庄,呆那儿。
就像乡巴佬进城,什么都想问,又什么都不好问。局促不安。
柳蕙对奶妈交代好,不失时机讨好,跟肖有财说了请他帮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