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代号很形象,还真是个“幽灵”似的人物。无处不在,又不见人影。”
“不要说你,鄙人到现在,也没跟她见过面。但她好像对你清楚哦。”
“我考虑,她之所以让你亲自操刀,是不是含有考验成分?”
“你侦探出身,找到她并不难。何不替我找到她呢?也许是漂亮女人哦。”
他在精灵似的二位面前,带提示性几句,想暗示肖秉义:
其一,她对你很清楚,说明离你不远。
其二,她是女人哦。
他为何跟二人交代如此明白,只有他晓得。
他想,老子大小也是将军。却像个木偶,被人操控。奶奶个熊。
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抓在手心,实在有辱祖宗。想来就恼火,滋味不好受哦。
他知道这头牛逼急了,很可能要找“幽灵”,就能逼她现身。
只要她现身,剩下来还会出什么事呢?一切都在不言中哦。
肖秉义已注意到他这一番用意,说他还有问题。
他说,宋主任,我知道您有难处。那我就直接找她反映,不行再说。
老实说,我对司令给我这要命的任务,有意见。他简直拿我不吃劲。
我刺杀成功后,无处可逃。这不是一命抵一命吗?
我参加组织是想干大事。主任也清楚,我枪打不准。搞不好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就更划不来了。
不发挥我长项,却让我去搞刺杀,这不是看不起人吗?
我不怕死,但这样死,我不甘心。我请她另请高明。
再说,我孬好还是个少校。让我亲自去干小混混之事,我感觉她没重视我。
我不接受这样,令我感觉受辱任务。大不了给我一枪。
宋中坚听他这番话,已知达目的了。但表面工作还要做。
他看看柳蕙,努努嘴,意思劝劝他。
柳蕙不仅没有劝,反而说了一大通,帮腔肖秉义。
她说,将军,我觉得“麻雀”言之有理。人家在党国事业如日中天没加入。
而在党国危难之时加入,本身就应得到尊重。
他是您亲自做工作才加入。难道您也认为,他仅仅是一般军官?
他参加组织动机很清楚,想干事,干点大事。
刺杀一个解放军营级干部,太不值了,让我听了都寒心。
“麻雀”有此想法,情有可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请将军三思。
我妄评一句,党国为何走到这一步?如按照您和我哥想法,党国会败的这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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