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只要是安全的情况,融洽的气氛,永远管不住那张破嘴!
Hilda大口喝掉碗里的药,放下碗就回喷道:“当瘸子跟毁容比,也没好到哪儿去。”
“谁说的,我瘸但是我帅啊。”南炼没有被喷的自觉,依旧嘴欠道,“我皮肤还好,我治疗积极,我过几天就又是个健步如飞的大帅哥了。”
“帅——你要点脸,一把年纪了,还帅哥!”hilda气了,直接人身攻击,“过两年出门人都管你叫大爷了!”
“你又没比我小几岁。”南炼笑呵呵的,完全没有撩闲的自觉,“人家管我叫大爷的时候,肯定也管你叫大妈了!”
这个混蛋!
Hilda原本是躺在竹椅上的,她直接坐起来,上手朝南炼捶过去——
啪。
拳头被南炼接了个正着。
Hilda想抽出手,却发现抽不出来,使了点劲儿,还被越抓越紧了。
“给我松开。”hilda语气还有点不好,但已经明显软了下来。
南炼握着她的手,也不说话,也不松手,就那么定定看着她。
在hilda被看得要炸毛时,南炼轻笑道:“瘸子和毁容,大爷和大妈,都挺配的。”
Hilda那一身要炸不炸的毛,瞬间就全服帖了下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又开始抽手,南炼却忽然借着她手上的劲儿准备起身。他身体探过来的时候,在hilda耳边道:“东二楼是不对劲,听着没声儿,但肯定有人。”
东二楼就是楚梨的房间,那边一直静悄悄黑乎乎的。
Hilda不动声色,她抬头朝南炼看过去,对方却朝着西一楼左侧房间道:“别偷看了,出来吧。”
房间里走出来个相貌出众,气质冰冷淡漠的男人。
那男人瞧着三十多岁,气质里的淡漠占了五分,冰冷就要占六分。
是个一眼看上去,就不爱管闲事的那种人。
他走出来后看了着南炼的眼神满是嫌弃和无语:“我那不是偷看,是我正要出来,你抓着小姨的手在那儿配不配的,我有道德,就没打扰。”
南炼半点没不好意思,笑着正要说话,hilda赶紧开口道:“许大夫,是到换药时间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