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秦父秦母笑得依旧灿烂。
和上一次来不一样,墓碑上不染尘埃,也没枯黄的杂草。
连下了好几场鹅毛大雨,墓碑前的松树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风吹过树梢,洁白的雪花簌簌落下,下了一场独属他们的“大雪”。
“老伙计,我又来看你了。别急啊,我可不是来骂你儿子的。”
上一次来墓地,还是乔兮决定四处旅游那会儿。
秦北言一声不响地出了国,夫妇俩想着趁没人来看看故人。
他还记得,那次在秦父秦母的墓前,自己整整不重样地说了两三个小时秦北言的坏话。
说到最后,带来好几斤的白酒,也全都被喝光了。
宋明月将一束精心挑选的黄色花束,放在夫妻俩的墓前。
黄色,是希望,是冬天的一抹温暖。
相顾无言,他们默契地退后一步,对着墓碑拜了拜。
“才过了三年,那小子居然又和我闺女纠缠上了,你们说气人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