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言哪有空管他说什么,脑袋里装的全都是这几天来两人在别墅里的点点滴滴。
严谨地说,应该是他这个伤员如何照顾乔兮。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还辛苦乔乔多受累些。”
女人早已累得没力气说话,只嘟囔着再不相信他的鬼话。
今早送人去剧组的时候,乔兮那幽怨的眼神不加一丝掩饰,当着大家的面也没给他好脸色。
过会儿他可要再学些调理气血的汤,趁着乔乔下戏回家之后好好补一补。
想到这儿,处理公事的烦躁心情都舒缓了许多。
吧嗒吧嗒唱了半天独角戏,白景澜突然发现对面的人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甚至吝啬地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分过来。
他经历过的这种不平等场面还少吗?
一种叫不醒一个不想理你的人的无力感冲上脑门,可皮猴子才不是安分的主儿。
“你有没有听我说什么呀,”白景澜夺过他手里的笔,“在家享受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有事业心。”
秦北言也不惯着他,又从桌上拿了另一支笔。
“你要是实在没事儿做,出门右拐,坐电梯直达一层,再去对面的咖啡店帮我带杯咖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