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要调整一下方向,以发现那些潜藏在人类社会中的基里艾洛德人为目标吧,想来他们一定还藏有更大的阴谋来侵略地球和人类,必须尝试阻止他们。
至于这个尸体,圆光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人类的尸体毁尸灭迹心理上有些怪怪的,但就让这个坏人就地安葬好像又感觉太便宜了他。
出于好奇,她稍稍微微看了眼他的记忆,由于基里艾洛德人的原因,这个曾经仿佛不可一世的尸体保存的很完好,原本的致命伤也被修复好了。
这个人的出生很艰难,他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好人,信徒后来解释说神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明白人间的苦难,特意选了个这样的坏家伙。
那个父亲只是一个印第安纳波利斯州的贫穷修车工人,在这个地方,歧视别的肤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而他的父亲则是无比极端的那一批,是臭名昭着的3K党的核心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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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正是因为这险恶的环境,反向激发了他的逆反心理,他从小就对这些自以为高贵的家伙不屑一顾,并同情和乐于帮助黑人,然后为此而经常被揍和被骂,父亲也不断插手他的生活每一个地方,来证明着自己的传统的父亲权威,这并不是因为爱,而是他仅有一点的责任和不想这个手下的废物给自己惹麻烦。
值得庆幸的是,他父亲很早就挂了,他童年大多数时间还是和母亲过的,而这个母亲来自农村,文化程度不高,靠给人打短工把琼斯拉扯大。 他的母亲是一位“灵魂转世说”的信徒,经常给他讲各种关于前世今生的灵异故事,这一点对他的一生产生了重大影响。
在这种环境下,他居然能读上印第安纳大学,直接证明了他的能力和天赋,虽然他在大学也没有获得想要的东西。
学习什么都没有改变,贫穷的他大学生活并不顺利,学了十年,一边打工一边断断续续的听课,才最终获得了学士学位。
也许是因为被宗教的宽容和人人平等所吸引,又或者如信徒说的“受到了上帝的启迪”,这无所谓,反正他入教了,并顺便学了和吸收了某些理论,他古今中外的和这个有关的学了个遍,甚至包括东亚运动的经验。
又在一所医院打工,并且遇到了自己的妻子,这也是一位狂热信徒,他们迅速结婚了。
婚后,两人进入了一个市卫理公会的教堂,他热心帮助穷人,并反对种族歧视,结果却招致教会内部一些顽固保守派的排斥。这些顽固保守派们大倒其乱,甚至弄翻他的自行车,扎破他的车轮胎。
于是,他就跑出去自己建了教堂,在他心目中,这是一所真正自由、平等的教堂,一所黑人白人东亚人也都可以进入的教堂,他通过卖小动物,比如小猴子,获得了这个教堂的启动资金。
并在后续帮助人中扩建,他们设立免费饭堂、日间托儿所、老年人诊所及提供其它社会服务,帮助了许多人,在当时几个城市中都有名气,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了他,不过他的宗教理论是超级大杂烩,早已经越来越偏离传统的基督教。
他还会帮助别人治病,虽然是治疗的方式只有靠信仰硬扛这一种。
但对于底层人来说,那也是有人愿意给他们治疗,很快,他那时候全盛时期有了几千信徒,那就是这个邪教的基础。
然而由于保守派的反对,毕竟他的教堂居然允许黑人进入——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尽管他受到了当地贫苦人民和黑人的支持,可当地强大的种族势力还是迫使其几次搬家。
也是这个时候,他的心态逐渐改变,开始变质,他本身就是一个有野心有组织能力天赋的人,又痴迷包括了我的奋斗和共产主义这两种完全对冲的理论,也就是所谓的广而不精,全是一知半解,这让他根本无力抵挡腐蚀。
不过,用来欺骗底层人已经足够了,他充分利用这些人畏缩的心态,比如对黑人说那些种族主义者会杀死他们,对害怕怪兽的人说将来怪兽迟早会毁灭世界,对恐惧政府的人说那些警察会把他们抓入监狱,从而获得他们的依靠。
他甚至还坐着轿车到处在街上宣传,在洛杉矶和旧金山建立了气派的大教堂,信徒也因此突破了三万人,很多官员和政治家也找上门来,因为每次政治家的集会总是需要大批的志愿者或情绪激动的群众撑场面——当然他们更欢迎可以投票的选民。
一些级别更高的官员甚至给他回过信,他也登上许多杂志和报纸,大大提高的声望和地位让他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善心,不如说,他认为这个善心阻碍了他进步。
各种贪污吸毒压迫,以及邪教不可避免会涉及“性”,哪怕很多少女甚至不满14周岁,而且他连男人也不放过,并且,他还在其中添加了许许多多尴尬的规矩。
他还想搞一支私人武装,可惜没通过审核,反而引起了政府的注意。
最后,一切的结果就是,他被亲信信徒背叛,也被那些政府官员所抛弃了,于是,他只能带着最核心的几千信徒,偷偷的离开,跑到原圭亚那边境区域。
一开始,人民圣殿教仿佛回归了建立不分种族的平等社会的初心,但是同甘共苦一段时间,重新辛苦的开垦了一片家园后,这个家伙用行动证明了他根本没有吸取教训。
他甚至压迫的比原来更加残酷,把贫富的差距拉到最大,哪怕这些信徒是如此的信赖他,他还建立了一个专门监视这些教徒的私人武装,以此为基底执行私刑。
终于,他曾经的那些信徒在外界揭示了他的所作所为,世界政府也以此突袭他的所在地,将其消灭,这个家伙罪恶的一生也便结束了。
圆光看完后,果断的伸出手,一把火把这个家伙的尸体烧得一干二净:“真是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