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一日只睡四个时辰便够了,尽量练七个时辰左右的功夫。
计算好了时间,她便走出房间,来到武场。
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的入门弟子,所有人都在认真地练习射箭。
如今他们还只学到了第一步,没有骑马,这尚且来得及。
清云和大家打过招呼,便取过一把弓,开始照猫画虎的学着拉弓射箭。
这弓的个头很大,架在肩上感觉沉甸甸的,就像要磨出茧子似的,和当时戎族所用的没什么区别。
她来不及顾及疼痛和恐惧,只是努力的拉开弦,将箭穿过小孔,学着别人的样子一次又一次瞄准靶心。
开始的时候箭总是没有办法固定,直到找了别人指导,她才总算能将箭射出去。
但练了一个晚上,还是射不对位置。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她依然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场地上,不停地瞄准靶心。
风从头顶呼啸而过,将长袍吹得猎猎作响,但她的眼前只有那个红色的点。
失败了一次又一次,胳膊已经酸得提不起来,但她依然在练。
有还留下来的人见到她如此认真,便上来提点。
知道了门路,做起来也会容易很多。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她还是站在场地上。
一练,就练到了后半夜。她将弓放回原处,揉着酸痛的肩膀,回到了房间。
因为太过疲劳,她直接一头扎在床上,坠入了梦乡。
梦里依旧是一片混沌的血色,无论怎么逃,都好像逃不出冥冥中的某种力量。
血,都是血,那些无辜者的脸还在眼前闪现,也许永远不会离开。
呵,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