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方下了定论，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做那些小动作诸如“亲力亲为”来打压苏沉壁了。

苏沉壁看的是胆战心惊，等胡蕴川把马车赶来，姜方老老实实上了车打坐念经，不再和胡蕴川他们话痨，没事儿找事儿的吩咐一堆琐事儿，看起来是有些怕胡蕴川。

苏沉壁与胡蕴川坐在前头赶车后，忍不住小声道：“幸好他不会发仙佛令，否则去天上告状，你就遭殃了！”

胡蕴川轻嗤：“他会发，无垢菩萨交给他的仙旨上有写如何发仙旨求救，但他不会告状，你不要小觑了慧芷禅师的心智，接下来还有三个徒弟没到位，他心里在衡量，若咱们两个好说话，势必要拉拢依靠，若不是……呵，不用我多说了吧？”

苏沉壁定睛看了胡蕴川一会儿，回头观察一下姜方，在胡蕴川耳边小声：“多少给人家留些面子，对了，说正经事，咱们俩谁做老大，谁做老三？”

胡蕴川不知怎么想起了银微还是蓝若深时，缠绵悱恻的那一声声“三郎”，让人魂牵梦萦，刻骨铭心了几十年。

“你老大，我老三。”

苏沉壁乐了：“你是故意谦让还人情？”

胡蕴川道：“不是，是你的智慧心性本就在我之上，我有时候被情绪控制，总是昏头或是冲头。”

苏沉壁也不客气，得意一笑：“那我这个大师兄可就不客气了！承让了，三郎~”

最后一句是半开玩笑半挑衅说的，胡蕴川却猛然打了个激灵。

“别这么叫我！”胡蕴川脸色冷然，神情极度排斥，声音更是几乎不留情面了。

苏沉壁略有几分尴尬：“好吧，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