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胡连城轻佻放肆的上下打量虞慈:“你姓虞,单名一个慈?是“素瓷雪色缥沫香”的瓷吗?果真配你的人。”
虞慈笑容不变,视线一一扫过那些被密封的严严实实的“镖”,心里从忐忑不安,变的定了下来,绝不能让父亲接这个镖。
眼神慢慢坚毅清明,丝毫不畏惧的正视胡连城:“非也,是“嘉昼色更晶,仁慈久乃存”的慈,还请国公爷行仁慈之事,给我等一个改过的机会,按照走镖的规矩,请您打开箱子让我们验货。”
胡连城答应的干脆利落,勾唇坏笑:“那些事不急,爷得问问你,美人儿,你许了人家没?”
虞慈脸色雪白憔悴,忍着那火辣辣的侵略视线,冷淡回答:“还未曾许人家,但我已有挚爱之人,立志此生不再嫁。”
胡连城笑的和煦温柔,风流倜傥,对着虞慈招手:“你离爷太远了,听不清你说什么,你近前来。”
那副德性,谁敢近前,可胡连城脸色已经开始发威了。
这时,一个嘹亮的声音报道:“凤唳大将军之夫,漕江运使胡大人到——”
众人纷纷惊讶瞠目的朝门口看去。
胡蕴川很嘚瑟的拨弄了下额前碎发,正了正布条子,运起虞凉龙教他的轻功,结合自己会的空翻,相当飒爽霸气的飞了进来,落在虞慈前面。
他粗着嗓子,昂着头,冷笑:“今天有我胡某人在,谁敢在月澜城放肆?!来人!”
身后现凑的三十多个“侍卫”冲进来,护卫在虞家父子身边。
胡连城眉毛倒竖,根本不信,刚要发飙命人弄死胡蕴川,却被何谋按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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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亭心里泛起惊涛骇浪,他是见过胡蕴川的画影图形的,的确和面前的人一样,但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他也不敢确定,更别说在他的“倭衣赠村民”的计谋下,胡蕴川已经和蓝若深闹僵了,怎么突然又……
他压下繁乱的思虑,面上不假辞色的训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假扮胡大人来这里骗人?我们主子爷在此,扒了你的假皮!”
胡蕴川心里发怵,面色却相当霸气,指着门:“我若是假的,天打五雷轰!你派人一问便知,你们南都的浑水,好好的搅合进蓝将军和本官的辖区范围内,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却挑衅上门来了?这样对我和将军的朋友虞城主,是何居心?!”
还不等何亭说话,胡蕴川就瘆笑:“在下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们南都胡氏要和我们蓝氏,我们胡氏作对了?不,是要和圣上旨意作对了。”
胡连城一掌拍碎桌子,怒极反笑:“你不过是蓝若深裙下摇尾乞怜的狗,爷的手下败将,也敢对爷叫嚣?来人,先宰了他给爷下酒!”
虞凉龙和虞慈大惊失色,他们的人太少了,这回根本逃不出去。
“你满嘴恶臭,不配提我的若深,你才是狗!一条没爹没妈的死野狗!”胡蕴川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他自己都被这股发下自本能的强烈的杀意和怒火给吓到了。
紧接着他更是不受控制的心脏剧痛无比,他双眼血红憎恶的瞪着胡连城。
他想要是能突然爆发洪水,淹死这丫挺的,让他能带着虞家人跑就好了。
“嘭——哗啦——”
一声巨响在后厅门炸开,那是石头建筑被冲垮的声音。
接着洪流滚滚,如同千军万马,席卷而来,坐在高位上的胡连城最先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