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昭飞说到这里,眉心又蹙了蹙,埋怨道,“王将军是我的上峰,一向看好我,但鲁士郎家的小儿子,也在教场,与我是一批。
如此,我与他谁能最后谋得最好的职位,全看王将军一句话。所以,都怪薛凝,要是薛凝将龙骨给我酿酒,王将军一定会选我的......”
薛昭飞一脸不悦,“母亲,这两块玉你挑一块给堂姐吧,另一块我给薛凝送去,她这个做姐姐的不够体贴,但是我不能在这时,再与她计较了。”
薛昭飞想着,给薛凝送去一块玉,全家之前应该也没什么人,给薛凝什么值钱的礼物。
他作为弟弟,已经仁至义尽了,是对她最好的人了,她看见了,自然会感恩,不再与他闹下去。
温氏拿着那块好一些的羊脂玉,爱不释手道,“就留这块给你堂姐吧,都说玉养人,她受惊过度,刚好这个灵玉给她养养身子......”
话落,温氏又说,“凝凝那边,你先将这玉石拿去,虽然这与没有给明珠的通透,但胜在大了一圈,你给她时不必提起明珠这块,免得她又心眼小。”
薛昭飞点头,“知道了,母亲,我这就打听一下薛凝去了哪儿,我要将东西送过去......”
温氏点头,“快些去吧,将她接回来,不要成天往外跑。”
薛昭飞握着手里的玉石,从门房的口中得知,府中的马车送薛凝去了韩家酒楼。
薛昭飞一脸不屑,韩家那是走江湖的下九流人家,姨母既然不知廉耻与外祖家脱离了关系,那便不应该再是他的亲戚。
薛昭飞不懂,薛凝怎么就跟他们,这些年还相处的不错,只觉得薛凝在犯傻。
韩家酒楼外。
薛凝将手中的宝剑,递给了面前穿着一袭白衣,冷峻公子打扮的男子面前。
她说,“表哥,我知你归京,却错过了你的生辰,实在是心有愧疚。这宝剑我算是借花献佛了,望宝剑赠英雄,伴随表哥仗剑走天涯。”
韩时夜俊美冷淡的脸上,看着薛凝的时候,眉眼微微柔和,他接过宝剑,看见上面的宝石时,眸光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