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清冷,无悲无喜,毫无波澜,却冷漠到没有情绪翻涌。
她说,“说了又能如何?母亲,还是算了吧,以前我受了委屈,母亲都不能为我改变什么,让我好受一些,如今只剩下三日,母亲又能做什么呢?
置办行囊,我有嬷嬷,我不需要母亲了。”
温氏听薛凝的话,听的难受极了,还想要与薛凝说什么,可薛凝却不想听了,直接关上了院子的门。
一门之隔,薛凝背靠着院门,昳丽的脸上,清冷麻木,无悲无喜。
她需要母亲,想要安慰的时候,母亲将她的院子,给了薛明珠,让她搬来佛堂。
也许,那一刻开始,她就对母亲死心了吧。
但母亲为何要表现的伤心呢?她只是要去漠北而已。
若是母亲知道,这次离别,也许是永生,她马上就快死了,母亲又会如何?
薛凝摇了摇头,有些自嘲,罢了,无需多想。
因为早一天,晚一天,无非是生离亦或是死别,她们注定,没有机会再做一对亲母女了。
温氏几乎是轻颤哽咽着,离开了薛凝的小院,被柳嬷嬷一路扶着。
温氏这一上午都浑浑噩噩的,一想到薛凝,心口就堵的慌,明明薛凝不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