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我们一会儿。”
说完男生便拿着手机朝某个地方跑去。
镜头颠簸了五分钟之后男生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镜头前。
随后调转了摄像头。
入目而来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女人。
她眼睛紧闭眉头微皱,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一般。
眉心隐隐泛着一丝黑气。
这一刻我能确定她就是被不寻常的东西给缠上了。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
“半个月前。”男生犹豫了一会儿后回答道。
这么长时间了,想必该想的办法也想了。
直到无路可走这才找上了我。
“给我个地址吧,我过去看看。”还得当面确定缠上她的是什么东西。
“太感谢您了,我这就发给您。”男生十分欣喜的在手机上打着字。
手机晃动时我看到中年女人的手腕泛着不自然的青紫痕迹。
又或者可以说是手指印。
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拘禁在了床上陷入沉睡。
我切到后台私信查看男生给我发来的地址。
是一个我没有听过的地名。
我打开地图输入目的地,发现是位于广城的一座小村落。
说远不远,飞机两小时便能到达。
而涂山淮开车约莫需要二十分钟左右吧。
“等我来吧。”
说完我便欣然下播,准备出发。
“司机,保镖!”我冲屋里喊了一嗓子。
涂山淮甩着车钥匙语气慵懒的问我要去哪。
我将定位发到了他的微信里。
司渊也刚好背着一个水壶姗姗来迟。
我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的。
我们车上次撞坏的车头早就已经修好,此时已经焕然一新。
这跨城市又得从地底下走,期盼这次别再撞上什么东西为好。
修车费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