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就点几张符将他们化为灰烬。
想着沙西日日与那些恶心的东西共处一室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跟我来吧。”沙西带领我们率先去了他自己的屋子。
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他端出一个土罐子,掀开盖子时一个黑红的蛇头探了出来,张开嘴嘶嘶的吐着蛇信子像是在挑衅。
我从来没见过这品种的蛇,哪怕是读这么多年书也没有在科普上见过。
它的脑袋是像火山石一样,黑里透着红,就像是火山里蓄势待发的岩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它看我的眼神里充满着敌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在一双芝麻大点的眼睛里看出这种情绪。
狐狸与蛇,是不是生来就不对付?
我掌心凝出一团小小的狐火,朝这土罐子扔去。
不敢靠得太近,怕它突然窜出来咬我一口。
沙西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见那团狐火稳稳当当的砸到它头上便一把将罐子盖上了。
从那不严实的缝隙里隐约能闻到烤肉的味道。
不一会儿沙西靠近罐子听了听,确认没什么动静了之后打开盖子,从里面倒出来了一团黑乎乎的粘液。
这...算是烧干净了吧?
算了,还是补张符吧,我的狐火还是不成气候,得再练练。
沿途将这些蛇虫鼠蚁烧了个干净之后我将那两个小孩子抱了出来。
触及到他们幼小的肢体时,感受到了在他们身体里蠕动的蛊虫。
这国师真的变态啊,五六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他们要怎么去捕捉那些剧毒的东西呢。
将余下来的十来个人聚集到一起之后,司渊和君南烛刚好也回来了。
我望见他们两人两手空空,有些失望。
“没活口吗?”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那国师嘴里极有可能吐出蛊母的下落。
“他自知无处可逃,便自爆被身体里的蛊虫蚕食殆尽了。”君南烛摊了摊手,表示不是自己想要杀他的。
“唉。”我将目光投向了幸赤向他表达着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