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算漏了司渊和君南烛的身份。
一个矮小的身影站在暗处死死的看了我们一眼,便消失在夜色里。
“眼熟吗?”我转头询问身旁的幸赤。
“我只听过他的声音。”幸赤望着那矮子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他就是溪原国的罪魁祸首,国师。”我将话说的更明白了一些。
幸赤微微点了点头。
蛊虫长生之法也是他带去溪原国的,但若是事成,成果便为他自己所用。
沙西和他那群兄弟呆呆的愣在原地,似乎没搞清楚如今的状况。
“他还会回来吗?”只是眼神空洞的向我抛来了这么一个问题。
“除了这里,他无处可去。”这国师心心念念惦记着我的狐骨,司渊是必定不可能放过他的。
“谢谢你们。”沙西莫名其妙的道谢倒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也是巫蛊族人吗?怎么会希望自己的首领再也不要回来呢。
除非,很多事情并非他们所愿。
这里接近山顶,树木也没那么浓密,应该是被他们砍伐过的。
隐隐看去,约莫有七八座木头搭建的房子,里面亮着微弱的火光。
那两个和我一同烤肉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回了家里。
“我们生来,便不想做这巫蛊族人,太残忍了。”沙西坐下将碗中的酒一干而净。
我便也饶有兴趣的坐下来听起了故事,这里面兴许能有那蛊母的消息。
国师在这,想必蛊母的下落他定是知道的。
“幸赤在这守着你们,我和司渊去善后。”君南烛将苏若扶到我身旁一同坐下,便和司渊一同消失在原地。
沙西和他那群兄弟皆是一阵叹息。
从他们记事起,便遵守祖训世世代代生活在这山上捕捉各种剧毒的蛇虫鼠蚁来炼制蛊虫。
我猜这所谓的祖训,也是那国师自己定下来的吧。
他们巫蛊族没有女人,这些孩子都是不定时由族长带回来的。
族长也就是刚刚蜕皮逃走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