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仅仅是阴阳千封阵的前奏。龙骨洞后,更有重重考验,等待着那些胆敢挑战神阵威严的闯入者。”
“赤曦殿之人,恐怕不会轻易得手,只怕最终只会落得个身陷囹圄,永无出路的下场。”
这时,他眼中闪烁着狡黠与决绝,继续说道:“老夫有一计,精妙绝伦,足以一石二鸟。试想,若我等能令那三千龙骨洞轰然崩塌,再将其处沟壑掩埋,那赤曦殿的贼人,便只能硬着头皮,向着阴阳千封阵的深处,一去不返,后路尽断,最终化作阵中一缕孤魂。”
此言一出,群情激奋之中,却有一声沉稳如山的反对响起,那是来自帝城第二氏族柳府,德高望重的柳天司。
他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直言不讳:“此法虽狠,却如饮鸩止渴。倘若赤曦殿那等强敌,真能披荆斩棘,夺得镇压之宝,再从幽云山逃出,我等岂非成了千古罪人,南陆的安宁将毁于一旦?”
柳天司话锋一转,目光如剑,直指那位被誉为结阵大宗师的陈天司:“陈兄,你阵法之道已是大宗师,若你亲自下场,闯这阴阳千封阵,可有几分胜算?”
陈天司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自信的光芒:“七成,至少七成把握。老夫对阵法之理解,自问不输于任何人。”
柳天司不依不饶,追问道:“那么,赤曦殿那位副殿主,喻燕生,同样是结阵大宗师,你如何看待他闯阵的胜算?”
陈天司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胸有成竹:“喻燕生虽年轻有为,天赋异禀,又有几分运道加身,晋升为结阵大宗师,但论及对阴阳千封阵的深刻理解与实战经验,他尚显稚嫩。老夫断言,他闯阵成功的几率,不过五成,甚至更低。”
柳天司闻言,神色更加坚定:“五成、六成,皆非定数。但南陆的安危,绝不能寄托于这不确定的赌局之上。我们必须主动出击,闯过这阴阳千封阵,绝不能让赤曦殿的阴谋得逞!”
陈天司闻言,亦是豪情万丈,一拍胸脯:“既然柳天司你有此决心,老朽便陪你赌上这一遭。且看是喻燕生那小子先一步踏入陷阱,还是老夫我,以技高一筹!”
柳天司的声音,沉稳而坚决,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落叶,虽知归宿,却毅然决然:“此去闯阵,凶吉难料,我等不可皆陷于此阵迷宫,让帝城失去庇护之盾。”
“老夫与陈、欧阳二位天司,皆已至古稀之年,岁月如梭,若能在阴阳千封阵中寻得归宿,也算是不负此生,死得其所。至于诸位年轻力壮的天司,当留在此地,以铁壁铜墙之势,护佑帝城安宁,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