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刚才姜白灏说的那些话太气人,他才不会冒着在霍峥炎面前暴露自己的风险,去扇姜白灏巴掌。
他之所以敢扇,也是因为他现在是“傻子”。
傻子,做什么都会合理。
等等!还有!为什么门口站了一堆以前的朋友?!
干,这戏怎么越来越难了啊?!
这趟任务结束,组织不得给他安排一座小金人啊?
算了,摆烂!
傻子人设!越傻越真!
李砚凉嚎啕大哭,“啊呜——!啊——!”
太难了,难哭我也!
比谁声音大是吧!我直接……
李砚凉:“呜哇——!”
护士长赶紧给李砚凉涂药:“乖哦,乖,再擦一会不疼了,马上就擦完了,乖……”
霍峥炎赶紧把李砚凉抱怀里,轻拍着李砚凉的背,软声哄, “好了好了,乖,不疼了啊。听话,不哭了,好宝宝。”
李砚凉点点头,乖巧抹泪。
护士长一脸慈母笑:“真是好孩子。”
霍峥炎脸上的温柔,让旁人看得一愣愣的。
他们已经,许久都没看到霍峥炎露出这样的笑容了。
谁都记得,在李砚凉出事前,霍峥炎是怎样温、柔且具有亲和力的一个妖孽美少年。
这些年,虽然霍峥炎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但谁都看得出,自那以后,霍峥炎的笑里多出了不少沉重感,变得让人难以接近,笑里更是充满疏离。
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除了李砚凉,没有人能真正走进过霍峥炎的内心。
没有人知道霍峥炎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的共友都看得出来,霍峥炎不如表面上的开心。
霍峥炎甚至从不承认李砚凉已死,且坚定地认为李砚凉活着。
就连每年聚会和节庆到时候,霍峥炎也经常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或花园里,手里捏着胸前那枚从未找到机会送出去的戒指,孤独喝酒。
身边长得像李砚凉的人,男的女的,不管是Alpha,Omega,还是Beta,都出现过,可他们如流水一般,又在短期内离开,从未有人能在霍峥炎身边停留至少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