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顾兔轻啧一声。
许佑看着邵韵儿的反应,心中满是欢喜。
然后,他毅然转身,迈向前往长安的路。
而邵韵儿还在望着许佑的背影。
“好啦,望夫石!”顾兔轻轻点了邵韵儿的头两下。
邵韵儿脸一红,轻轻拍了顾兔一下:“哪里有啦!”
【我很确定,古早书生套路。】
【最后许佑不会娶上什么大官女儿了吧。】
【我记得古代科举也没这个人啊。】
【唐朝每年科举人那么多。】
【但是还是辜负了吧。】
顾兔看着弹幕叹了口气:“其实也不一定能怪许佑。
起初,许佑还能时不时地写两封信回来。
他在信中讲述自己在去长安的路上又遭遇了劫匪,命悬一线之际,被两个面具人所救。
那面具人好心地搭载他一程前往长安,可谁能想到,马车上竟然还有两颗人头,还有一个老人家在车里。
那戴面具的两人声称人头是两个胡人,老人是二人的师父,这可把许佑吓得不轻。
后来,许佑进入长安后也会时常写信回来。
然而,好景不长,安史之乱突然爆发。我和韵儿赶紧给许佑写了信,告知他我们带着韵儿一家到山里躲避兵荒。
可从那个时候开始,许佑就再也没了消息。
或许,他真的是死于那场战乱之中吧。
韵儿天天抱着许佑送给她的琴,以泪洗面。
直到有一天,她伤心过度,竟吐血在琴上,随后便去世了。
这是心病,我的玉屑饭都救不了她。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韵儿的魂魄与怨念和古琴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了半鬼半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