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送上门的银子,哪有不用的道理?
“这,恐怕不好吧!”什邡假模假式地问。林玉书忙说,“怎么有不好的道理?这些时日你为林家前后奔波,这都是应该的,况且日后你与二哥哥成婚,咱们便是一家人了。”
林玉书心里瞧不上什邡抛头露面的作态,但毕竟有求于人,姿态做得很足。
什邡故作为难地推诿说:“可到底还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林老夫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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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书忙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亲近地说:“闻娘子不必忧心,你为二哥哥做的一切大家有目共睹,我与母亲,父亲都是想着你的。”
想着我什么?想着我赶紧滚出林家才是真!什邡心中腹诽,嘴上顺坡下驴,不等红岭回来便跟着林玉书一同离开落花苑。
……
什邡跟林玉书前脚离开林府,后脚一辆马车也从侧门驶向西市。
马车里,林同州一边摆弄手里的汉白玉扳指,一边愤愤不平地跟林同济抱怨:“我就想不明白了,林昇不是输给蒋绍明那个混蛋了么?飞钱纸的生意也丢了,程进怎么还会给林昇和谢必安递帖子?还有那个闻喜,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罢了,真当自己能成为林家的少夫人?还需玉书去求她?”
林同州这些日子又是受家法,又是当着全益州人的面给石博道歉,心里把林昇和什邡恨得要死,结果大仇还没报,程进又搅和进来,实在是让人不爽至极。
林同济笑了笑,将手里的茶盏递给他:“兄长莫急,一个女娘罢了,要治她还不是什么难事。”
“你什么意思?”林同州拿着杯盏的手一顿,蹙眉看向林同济。他这个弟弟虽然表面瞧着人畜无害,平日里也唯他马首是瞻,但到底不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心里想的什么,谁又能猜的中呢?
林同济拿起小几上的糕点,笑着说:“兄长只需……”
听完林同济的话,林同州瞬时眼睛一亮:“此事能行?”
林同济点了点头,抬手撩起车帘,车窗外喧闹的长街人潮涌动,不远处两道纤细的背影正一步步朝着苏锦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