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勾结,这些年把漕运搞得乌烟瘴气,兄弟们,我们冲过去,去看看漕帮到底有多大本事,竟然能让守捉郎们官官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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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东平朝一旁找来帮忙的镖师使了个眼色,镖师们一边往人群前面挤,一边煽动人群中与漕帮头过节的人,一时间人潮涌动,纷纷朝着守捉郎们冲去。
守捉郎们顿时束手无策,这个时候如果真武力镇压,一旦闹出人命,明天早晨整个益州兵马司都得炸,都得被问责。
队正见情况彻底失控,只能一边暗骂漕帮废物,一边带着属下意思意思拦截一下,然后便由着人潮一股脑涌进码头。
这群人一见守捉郎们的反应,便知道今晚守捉郎们打算彻底当瞎子了。
什邡顺着人潮往前挤,直到看见藏匿在人群里的覃东平,连忙伸手拽了他一把。
覃东平脚步一顿,什邡连忙上前挤到他身边,一边顺着人群往前冲,一边压低声音对他说:“覃东平,是我。”
见她平安无事,覃东平激动地双目赤红,拽着她便要往外挤。什邡连忙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对他说:“还不能走,谢必安在里面,得把他带回来。”
覃东平微怔,这时不远处的林昇也看到了他们。他激动地双目赤红,挤开挡在前面的人冲过来,一把抓住什邡的胳膊:“闻喜,你没事?”
什邡见他脸色惨白,双目赤红,心中满是愧疚地说:“我没事。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已经担心死了!林昇深吸一口气,抓着她的手便逆着人潮往回跑。
“谢必安还在里面,我们的去救他。是他救了我。”什邡无奈地按住林昇的手,回头看向望楼的方向,“今晚的事太复杂,现在没办法跟你们说,总之先去救谢必安。”
怎么又是他?
林昇咬牙说:“我先带你去一旁躲起来,一会儿恐怕会乱起来,我,我去找他。”
什邡用力挣脱他的手,蹙眉对他说:“你去码头等我,救回谢必安,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