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弟子在温久岚的催促下,只好后退让出一条道路。
不多时,谢必安悠然登上望楼。温久岚严重露出凶光,气急败坏地对谢必安说:“放……了我,我……保……证今晚……你们平……安离开……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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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全当他在放屁,径自走到他面前,粗鲁地抓着他的领子,将他的头往一旁的梁柱上磕。咣咣撞了几下,温久岚脸上的面具脱落下来,露出半张疤痕交错的脸。
温久岚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任由着额角鲜血直流。
“谢,谢必……安,杀了我,你,也,逃不,了。”
谢必安厌恶地看了一眼蹭到袖摆的血,把他像烂泥一样推到什邡身边,弯腰捡起地上的面具丢给她:“给他戴上。”
什邡大气不敢出,接过面具给温久岚重新戴上。
谢必安将横刀交到右手,示意什邡抓住温久岚的手臂,两人一左一右将他架下望楼。
……
覃东平翻身跳下马背,快步走到坊牌下,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还未散去,昭示着不久前这里发生的一切。
林昇面色阴沉,瑶瑶看着望楼的方向,一点红灯分外刺目:“今晚闹出这么大的事,布防军却像死了一样。”从永定门到漕帮有两个坊,其间巷弄四通八达,平日里每隔半个时辰便有守捉郎在坊间巡视,今日却安静得可怕。
覃东平回头看了一眼不断从四面八方聚集来的乞丐,对林昇说,“既然他们想玩大的,不妨就把这潭水彻底搅浑。”
林昇回过头,目光悠悠地看着聚拢过来的人潮,问覃东平:“谢必安会把她平安带出来么?”
覃东平抬眸看向望楼的方向,笃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