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水加热,一边了解情况道:“孩子什么时候开始烧的?一直这么烫吗?”
杨大嫂从震撼中被惊醒,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昨晚睡的时候没什么精神,半夜烧起来的,天亮前一个时辰最烫,现在已经好些了。”
现在这么烫都叫好些了,那之前该烧成什么样啊?
姜晚晚眉头皱的更紧,又问道:“没有药,那你有给孩子物理降温吗?就是用凉水擦擦额头手心?”
闻言,杨大嫂更愣了,反问道:“啥?用凉水擦额头?那不是让娃病的更严重吗?”
这番话,直接给姜晚晚干到自闭,科普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口。
只是心中止不住的担忧,这娃高烧了半晚上,可别给烧傻了啊?
说话间,一个火球熄灭,茶缸里的水也烧到五六十度了。
姜晚晚心中急切,也就不准备继续加热下去,直接往水里加退烧药吧!
原本因为发烧的是孩子,她是准备药量减半的。
但真正看到孩子后,姜晚晚就决定还要再减量,毕竟这孩子看着实在是太小太轻。
最终一包退烧药,只倒入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量。
姜晚晚端着茶缸晃荡了两下,确定颗粒都融化在水中后。
这才把茶缸递给杨大嫂,并嘱咐道:“你给吹一吹,尝着不烫了,再喂给孩子喝下去。”
姜晚晚一个妙龄少女,倒是操心的跟老妈子似的。
实在是这个时代的人,带孩子粗狂到让她心慌,生怕对方尝都不尝,就直接给孩子灌下去。
好在有仙人滤镜在,杨大嫂十分听话,按照姜晚晚的嘱咐一步一步照做。
吹一吹,尝一尝,然后才把温热的药液,送到孩子嘴边。
杨大嫂灌药的举动,意料之中的粗鲁,就在姜晚晚担心孩子被呛到,准备上前帮忙之时,发烧的孩子却醒了过来,主动抱着茶缸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