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
?武被她凶得一愣,他怎么也料想不到素日一贯温柔可亲的长宁郡主也会骂粗话。
姜滢阮深呼一口气:“?武,你方才也说了,彭昌叛了,此番慧王的人解救元琛是主要目的,可若彭昌明着叛变,他们的计划便会多上一个,那就是借机除掉元璟衍。上次良汴一役彭昌就已起杀心,此次任务彭昌既有参与,他定不会只单纯配合救一个元琛。你主子他们既然能想到趁机铲除异己,对方又怎会毫无招架?”
“这…”,?武被姜滢阮一番话说得有些动摇。
姜滢阮接着道:“我预感不妙,总觉得今夜之事不会顺利。?武,元璟衍有危险,你救还是不救?”
“属下只知主子心系郡主,不管发生何事,他都不会同意让郡主涉险。”
“我亦在此与你明说,若他生了意外,你眼下护的这条性命便是竹篮打水。”
“……”
“如若他安全,那便是皆大欢喜,事后他怪罪起来,我定会为你求情。可如果你非要挡我的路”,姜滢阮冷声道:“小瑶,去通知老夫人,府中入贼了。”
“是!”,小瑶当即小跑了出去。
?武实在没招,只得妥协道:“属下单凭郡主吩咐!”
小瑶听到?武的话顿了脚步回身,见姜滢阮点了头才又折返回来。
姜滢阮看向?武:“元璟衍人在何处?”
?武心虚的垂了头:“属下不知…”
“那你方才都干什么去了?”
“那个…我先是去了地牢,先前主子提过可能会将四…犯人压在地牢,我在外观察了许久,瞧着那地牢与寻常无异,不像是行事地点,之后我又去了城西鬼口的绞首台,也无异动,返回途中遇到彭昌手下的兵卒,我看他们行事诡异便暗中随行了一段,后意外撞见他们与一蒙面者接头密谈,我寻思他们定是心怀鬼胎,便现身与他们动了手。”
“那蒙面人呢?”
“跑了…”
姜滢阮甚是无语:“这就是你说的小变故?”
“那几个兵卒已被我就地斩杀,虽未擒住那蒙面人,可至少切断了他们的交易。”
“你心态还挺乐观。”
“郡主,那接下来您有何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