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也就能与我说说,你去见齐皓天这事儿若是让某人知晓,我猜日后不管是明途还是暗道,这姓齐的估计都难走得下去。”
姜滢阮轻咬粉唇,这一点她改日确实要好好与元璟衍说道说道,这家伙醋劲儿大,他本就看齐皓天不顺眼,若让他知晓他因他去见了齐皓天,甭管那姓齐的献没献功,估计都要再遭一波罪。
“元祺,三哥,此事你大可不与元璟衍提及,你不提元璟衍也不会细问的,人家齐公子好歹做了回好事,总不能出了力还不得好吧?”
“呦,有事相求便知我是哥哥了?”
姜滢阮连忙给他斟酒献媚:“您可一直都是好兄长。”
“哦?有多好?说来听听。”
“要论您的优点哪能是一句两句说得清的,感悟自在人心。”
元祺轻哧:“鬼机灵。”
“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了,先前闯入我院中的黑衣人可摸清门路了?”
“嗯。”
“是临川那位派来的?”
“不是”,元祺眉心微凝:“人是自良汴来的。”
姜滢阮意外:“良汴?荆王的人?”
元祺摇摇头:“也算不得,不过确与荆王脱不了干系。”
……
两人一直在酒楼坐到月上枝头才将将把近日之事聊了个清楚。
从酒楼出来,姜滢阮感觉脑袋里那一团冗杂的乱麻终于被清理干净了,倾吐一口浊气,身子霎时轻快不少。
“今日我带了马车,三哥就不必送了,你方才不是说皇上受了刺激龙体有恙吗,明日一早你还要入宫探望,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阿衍的事情你也放宽心,待父皇精神好些我便奏呈此事,我会尽快将阿衍放出,让你二人团聚。”
姜滢阮不由弯唇笑道:“你当他真的会安分待在府上吗?”
“他去见过你?”
“我们并未相见,不过我知他来过,他未有露面许是怕给我造成困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