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绍月张大嘴巴:“啊?”
姜滢阮笑道:“若无人找事我从哪儿来机会打压祖母?”
“要说也是,相比与萧家结亲,辛家的麻烦也算不得什么。”
此话说完姜滢阮起身活动了活动身子,今日天气好,感觉空气都是格外清新。
何绍月忽而一拍桌子:“哦对,差点忘了,还有一事!”
姜滢阮回头:“什么事?”
何绍月又拉她坐下:“你这几日未曾出府,想必此事你也不知,齐皓天入狱了。”
姜滢阮惊讶:“什么?”
何绍月一副我猜你就是这反应的表情,眨巴眨巴眼睛继续道:“听说他结党营私,为保仕途收买了许多官宦子弟,并且参与私盐贩卖,所谋钱财都用来给同党好处了。”
姜滢阮一时默然,何绍月追问道:“滢阮,他可从你家搬走了?”
姜滢阮点头:“搬走了。”
“我当时听到消息还怕会牵连到你们姜家呢,好在你这边没有受到影响。”
“你可知道齐皓天是被谁检举的?”
何绍月抿了抿嘴巴:“九殿下。”
姜滢阮霎时变了脸色:“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日吧,具体哪天我也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此事处理得很快,九殿下检举当日就当着满朝官员的面呈了一沓证据,铁证如山,齐皓天无从辩解,当日就被罢了官职送进了大牢,之后这几天和齐皓天有所勾结的官宦子弟也接二连三被提出来论罪了。”
姜滢阮手指蜷缩,元璟衍回京当日就去见了她,没过几天齐皓天就被他送进了大牢,这一切应该不是巧合吧。
依她对齐皓天的了解,齐皓天不是急功近利的人,即便真的参与了见不得光的生意,也不会愚蠢到给自己留下把柄,他是擅长结党交友笼络人心,可冒险的买卖他应是不会做的,私盐生意恐有蹊跷。
见她半天不说话,何绍月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滢阮?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在想齐皓天这官位坐上没多久就跌下来了,当真是得不偿失。”
“谁说不是呢,所以说啊老天都是有眼的,歪门邪道定不会走的长远。”
“不谈这些了,我看今日来的年轻人不少,我们一直躲在此处也不大好看,不然我们也出去凑凑热闹吧。”
“滢阮,你不是一向不